我静静的坐着,指尖微颤,试图抑制心中的崩溃。
所以,我还有助力。
有长辈安抚的孩子,总是最容易放声哭泣的。
我不记得这个夜晚,我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抽泣了多久。
我只记得,醒来时是难得看得见阳光的轻松早晨。
是我结婚七年睡得最好的一觉。
我也在医院休养好一段时间。
是时候开始结束了。
我带着阮安亲自送来的证据还有一份视频决然请律师委托起诉离婚。
原本这些照片是不够的。
可谁让阮安如此慷慨大方,一再送我证据。
出院的第一时刻,阮安在医院门口蹲点请我一聚。
我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便赞同了。
阮安将我带到一家咖啡馆,门口摆放着精致的花篮。
过往的记忆于此重叠,那天,苏嘉就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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