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那带着暴躁的指责声在耳边炸响。
我却只是冷静地说:“沈洲,你找我有事吗?”
沈洲沉默了一秒,然后狠狠地冷笑一声:“你他妈的江婉意,耍老子很好玩吗!”
“为了你一句你要吃桃酥,我一大早去买材料,试了三次,终于是以前的味道,你现在问我找你有事吗?!”
“我为了等你回来,从早上到晚上打了十几个电话!
你全部不接通,到现在还不见踪影,你还问我找你有事吗!
你挺能啊江婉意!”
沈洲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我甚至可以在其中听到一些隐藏着的不甘和疲倦。
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原以为梦中对沈洲那要吃酥饼的撒娇,是真的在现实中上演。
而沈洲也为了我的一句话,甘愿再次亲手操作,还等了我一天。
其实从这婚姻的开始,我便清楚地明白,沈洲恨我,却也依旧深深爱着我。
他的爱催化了他的恨,他的恨夹杂着他的爱。
他在我一回国便以母亲的医疗费为借口,让我跟他结婚。
为的,不过是他心中抹不去的愤恨和爱意上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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