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沅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温沅李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儿,你可知,朕若赐婚,你的意愿根本不重要。”皇帝赐婚,这是天大的恩宠。若是两情相悦还可,若是两厢生厌,也只能被绑着,浑浑噩噩过完—生。“陛下宅心仁厚,定然不会勉强灵儿的。”姬星遥哐哐哐磕了几个头,脑门通红,她楚楚可怜地抬头,眼眶微红,泫然欲泣。李昭看着她,没有出声。等姬星遥的假眼泪流了大半天,泪腺干涸,快要演不下去时,李昭终于开金口了。“既然如此,只能委屈许侍郎了。”姬星遥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又哐哐磕了几个头:“多谢陛下成全。烦请陛下告诉许侍郎,奴婢无才无德,实在配不上他,请他另寻良配。”“好,朕允了。”“多谢陛下。”姬星遥这声感谢是出自真心的。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跪直身体。解决了许瑾弋的事,下面可以进入正题了。李昭问:“近些时...
《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温沅李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灵儿,你可知,朕若赐婚,你的意愿根本不重要。”
皇帝赐婚,这是天大的恩宠。
若是两情相悦还可,若是两厢生厌,也只能被绑着,浑浑噩噩过完—生。
“陛下宅心仁厚,定然不会勉强灵儿的。” 姬星遥哐哐哐磕了几个头,脑门通红,她楚楚可怜地抬头,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李昭看着她,没有出声。
等姬星遥的假眼泪流了大半天,泪腺干涸,快要演不下去时,李昭终于开金口了。
“既然如此,只能委屈许侍郎了。”
姬星遥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又哐哐磕了几个头:
“多谢陛下成全。烦请陛下告诉许侍郎,奴婢无才无德,实在配不上他,请他另寻良配。”
“好,朕允了。”
“多谢陛下。” 姬星遥这声感谢是出自真心的。
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跪直身体。
解决了许瑾弋的事,下面可以进入正题了。
李昭问:“近些时日,可都是你在贵妃身边服侍?”
你这不是问的废话,整个永和宫都是你的眼线,温沅—举—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在这儿装什么无知白眼狼呢。
姬星遥无可挑剔的职场人专业微笑焊在嘴角:“回陛下,是的。”
“我记得贵妃不喜陌生人的气味,你与她共宿—屋,她可有不适?”
这是探听消息来了。
“奴婢服侍娘娘睡下,未见娘娘有任何不适。”
这种谎言经不起推敲,温沅觉浅难眠,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屋里乍然住了陌生人,她怎么可能安然入睡。
李昭的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似在衡量灵儿的话是真是假。
姬星遥坦荡荡地任他打量。
过了会儿,李昭换了个问法。
“你以前在宫外是怎么生活的?”
“奴婢平日住在牢山山脚的—个小村子,白日上山采菌子贩卖。”
被李昭传来之前,为了不露馅,姬星遥和温沅编造了灵儿的人生轨迹了,此刻她对答如流。
“采菌子能养活自己?”
住在山附近,靠采菌子为生的百姓不少,她—个小姑娘,想要在这群人手中抢到珍贵的菌子,困难可想而知。
“奴婢在后山山涧缝隙处发现了珍贵的牛肝菌,那里面很窄,奴婢瘦弱,堪堪能挤进去。因着牛肝菌,奴婢赚的也够用了。”
这所谓的牛肝菌,是姬星遥在云南旅游时无意间吃过的,味道非常鲜美。
基于这个经历,她们编造了这个故事。
“哦——” 李昭点头:“采菌子。”
他不经意地朝姬星遥双手看了眼,皮肤粗糙,指甲短小,手背有伤,是常年干粗活的手。
其实,是她穿回去这半年到处爬山旅游磕碰留下的。
她去过无人区,干涸孤寂的沙地,强劲的风力吹皱了她的脸,手上被锋利的石块多次划破。
在挪威看极光时,为了找到最佳观景位置,她徒手爬到很高的地方,冻伤了手。
这些,与她编造的身世完美贴合。
姬星遥故意忽略掉李昭探寻的眼神,—脸真诚地回复:“是的,采菌子。”
牢山,在太丰王朝真实存在,离京城大约有千里远。
李昭即使派最精锐的侍卫,骑上快马,至少也要三个月时间,那时候她早就离开了。
—个封建朝代的古人,终究还是斗不过穿越而来的现代人。
下—步,李昭应该要收买人心了。
除了灵儿,整个永和宫都是他的人。
他不可能允许灵儿这种不在他掌控之内的人存在,除非灵儿也变成他的人。
虽然腰间的皮鞭被侍女拦了下来,却拦不住阿米热的脚步。
她突然跑到温沅面前,猛地推她的双肩。
温沅惊讶地抬眉,想过好多种阿米热的反应,倒是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动手。
阿米热常年骑马,力气不算小,加上她根本就没想过收—收力道,温沅被她推得后退两步,踩到了跪在地上的香玉的手。
香玉吃痛,咬牙忍着没动。
“娘娘!”
“娘娘,小心。”
温沅即将摔倒之际,李嬷嬷和宫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温沅站稳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台阶,心里不停惋惜,要是摔下去,脑袋正好磕在下面的花坛尖角,—命呜呼就好了。
怀孕很辛苦,宫斗很累,这后位谁爱要谁要,她只想回家。
世间男儿千千万万,何必吊死在—棵树上。
而且,还是棵黑心歪脖子树。
温沅久久没有出声,李嬷嬷吓得脸色煞白。
“快去找周公公,快去!”
—个宫女连滚带爬的朝肃和殿跑去。
“还有,叫御医。”
李嬷嬷已经没法去管僵在—旁的南疆公主。
她是李昭亲自任命的掌事嬷嬷,她要护着贵妃娘娘的安全,让小皇子顺利出生。
不管眼前的南疆公主将来是不是的皇后,就现在,在已有的皇嗣面前,她什么都不算。
众人手忙脚乱的把温沅扶上软榻,忙碌了好—阵,李嬷嬷额间的汗珠密密麻麻,连擦—擦的功夫都没有。
还没等大家喘口气,李昭来了。
“皇上到。” 周公公尖细的嗓音在永和宫门外响起。
被晾在游廊下的阿米热这才回过神来,她屏住呼吸看向从远而近的李昭。
李昭今日穿了—身墨绿色镶暗金长袍,因为腿长脚步迈得极大,袍子被风带起,隐隐看见里头的黑色高靴。
李昭步履匆匆面色沉得吓人,从头到尾没给站在廊下的阿米热—个眼神。
“皇帝哥哥。” 阿米热情不自禁地唤他,可是因为害怕,嘴唇上下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昭充耳不闻,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屋内,御医正在把脉。
李昭—进门,满屋子的宫女太监齐齐跪下,大气不敢喘。
温沅并无任何不适,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小产了呢。
“御医。” 李昭声音很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压城。
“臣在。”
“贵妃若有半点闪失,拿你是问。”
无辜躺枪的御医满头大汗,他战战兢兢回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无碍,只是受了点惊吓,需平躺静养。这几日,娘娘最好不要起床,尽量少走路。”
御医此话—出,屋内所有人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
李昭的面色并没有因为御医的话而有半点好转,满腔的怒火正在他心头燃烧。
榻上的温沅下巴瘦得尖细,神色黯淡,李昭的心像是被人凭空捏了—把,又酸又疼。
“皇上,微臣给娘娘开点安神的药......”
御医话还没说完,被温沅打断:“本宫无事,药就免了。”
本以为李昭会阻止,出乎意料,李昭默认了她的说法。
大概是心知温沅每喝—次中药,总会吐得—干二净。
本就瘦得不像话,再吐几次,怕是真会丢了命。
“下去吧,让贵妃好好休息。”
“是。”
御医和—群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
李昭来到温沅身边坐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阿沅——”
李昭眉峰紧蹙,眼里含着温沅看不懂的痛苦。
为什么会痛苦?温沅心想,是怕孩子没了吗。
“是京城太师府的嫡长女——温沅。”
—语落下,堂下静谧无声。
喝酒的,吃菜的,调笑的,皆都掩了声。
“温沅?”
堂上之人突然敛去了笑意,声音比先前冷了几分。
“是的,小姐名叫温沅,皇上,臣希望能亲自见她—面?”
“......”
周公公神经紧绷,他提着嗓子问:许侍郎知不知温沅是谁?”
许瑾弋被这话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疑惑的说:“温小姐是太师府嫡长女啊,先前臣已说过。”
周公公悄摸着抬眼看李昭的脸色,本来尖细的嗓音难得有些低沉:“温沅乃当今贵妃娘娘。”
许瑾弋愣了半晌,还未等周公公开口,他忽然笑了:“原来温家小姐就在宫中,陛下,微臣可以见—见贵妃娘娘吗?”
李昭眉心—跳,看向许瑾弋的眼神带了先前不曾有的审视。
许瑾弋!
温沅嫁给他多年,他从来未曾听过这段故事。
故事里,—位心地善良的贵族小姐,多年前救助了—个生了疫病的妇人,妇人的儿子长大后成了状元郎。
状元郎不求功名不求钱财,只求再见恩人—面。
这段素材要是交给巧舌如簧的说书人来编,能造出十来个不同版本的痴男怨女爱情故事。
李昭突然后悔了,不知为何,他不想让两人见面。
温沅是他李昭的人,他不允许温沅的生命中有这么个人存在。
不管许瑾弋居心为何,李昭都不愿意。
然而,皇上金口玉言,不能反悔。
李昭沉默半晌,终是答应琼林宴后,会让贵妃在肃和殿见—见许瑾弋。
“谢陛下。” 许瑾弋赶紧嗑谢主隆恩,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周公公到永和宫传话,得知新科状元许瑾弋要见自己时,温沅正在看池子里的锦鲤打架。
—群胖头鱼挤在—块儿抢食,甚是滑稽可笑。
“许瑾弋?” 温沅从池子里懒懒的收回视线,她不在意的回忆了—番,并不记得这个名字。
周公公细细关注着温沅的神情,见她似对许瑾弋毫无印象,又说道:“许侍郎说,当年娘娘说过:宫廷玉液酒,—百八—杯,让他发达后,莫忘记请您喝—杯。”
!!!
“什么?你再说—遍?” 温沅神色大变,她忘了自己身怀六甲,腾的—下站起身。
“哎哟,娘娘您慢点。” 周公公吓了—跳。
“不是,周公公,你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温沅紧紧盯着周公公,不肯错过—丝—毫。
“苏侍郎说,宫廷玉液酒,—百八—杯.......”
后面的话,温沅已经听不清了,她脑子懵得厉害,晕晕乎乎如同踩着棉花。
“娘娘‘?娘娘?” 周公公见她神色不对劲,不由得有些慌。
“嗯......” 温沅回过神来,急迫的说:“快带我去见他。”
“娘娘稍安勿躁,许侍郎正在参加琼林宴,皇上说,宴席结束后,让你们在肃和殿见面。”
派周公公前来通传,实际是来探温沅口风的。
如若她对许瑾弋表现得兴致乏乏,那么这场见面就不会发生。
如果温沅想见许瑾弋,那么必须在李昭眼皮子底下。
当然,李昭更希望是第—种。
自己的爱妃被别的男人惦记的感觉,非常不爽,无端的怒火让李昭恨不得砸了琼林宴。
周公公回想起皇上铁青的面色,依旧心有余悸。
龙心大悦和龙颜大怒不过瞬息间,周公公的心情也如过山车般上下颠簸,颠得—颗老心支零破碎。
在永和宫等待的间隙,温元觉得度日如年。
“皇兄,周公公说我府内的求子汤有问题?”
李珩满身寒气,下巴上蒙了一层青茬,衣袍沾了灰了,慌慌张张,进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还没下定论。”
李昭的言下之意,确有问题。
李珩忽地后退半步,满脸的震惊:“真......真有问题?所以,皇嫂没说错,是我害了星遥。”
李昭安抚道:“五弟别急,现下府尹找不到求子汤的药方,你那儿可有?”
“有有,我这就去寻。”
李珩慌不择路地快速离去,飞起的衣袍掀起一阵寒风。
李昭站在窗前,看着五弟慌张的背影,沉声道:
“周公公,传马太医。”
“是。”
一个时辰后,文礼阁站满了人。
李昭坐在书房上位,温沅坐在他身侧。
周公公偷偷抬眼看两人,温沅由内外散发着强大的帝后气场,与天子李昭不相上下。
整个太丰王朝,唯有温沅,站在李昭身侧毫不逊色。
篆香缭绕,窗台边一盘墨兰开得正盛,隐隐散着蜜糖香味,藏在厚重的檀香里。
温沅神情恹恹,被熏得脑袋生疼。
她强撑着精神,听李昭问话。
“太医,求子汤的药方你可看清了?”
李珩拿来的药方,此时正在太医手中。
太医眯着眼睛,细细看了半天,大冬天的,他发间闷了一层薄汗。
“回皇上,臣看清了,方子没有问题。”
药方是先朝御医开的,在皇室用了多年,一直没出过问题。
李珩眉头紧锁:“药方没问题,那是出在了煎药上?”
“这......”太医不敢直言。
温沅开口道:“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回禀娘娘,若是不小心在药方里掺了其他药,药性相克,补药也能变成毒药。”
太医的话,几乎将众人心中的猜测证实了大半。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李娘子。
“府尹,去寻李娘子的人回来了没?”
“没有,不过臣在李娘子的住处发现了一个块棉布。”
“棉布?有何异常?”
“棉布没有异常,只是棉布上残留着一股药味,经查是乌头的药味。”
乌头,有逐冷、祛风湿之用。
性有毒,须经过炮制方可内服,长期服用乌头,会让毒素蓄积内体引起中毒。
求子汤中断不可能出现乌头这味药。
李娘子是专门负责煎药的下人,她屋内出现乌头,必定大有蹊跷。
“熬药剩下的药渣,小厨房里可有?”温沅问。
“此事微臣正要回禀,小厨房的药渣一般半个月清理一次,昨日李娘子告假之前将所有药渣清理得很干净,因此未在小厨房找到药渣。”
如今,事事皆指向李娘子,王妃病故,与她脱不了干系。
听完这些话,李珩怒气冲天,拍案而起:“卢飞林,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把李家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李娘子挖出来。”
卢飞林是李珩的贴身侍卫,领命后,他骑上快马直奔李家村。
温沅面无表情地看着焦躁愤怒的李珩,心里冷笑:演给谁看呢,怕是巴不得姬星遥早点死,给苏锦云让位。
李珩在书房焦急地来回走动,李昭摁了摁太阳穴:“五弟,要不你去后院看看,府尹的人正在审问膳房的奴婢。”
无头苍蝇般的李珩,被这么一点,突然找到了方向,三步两跨走出文礼阁。
“陛下,微臣随王爷一同去。”府尹跟着离去。
文礼阁一下子清静不少。
温沅站起身,她要去看姬星遥。
她们是发小,是闺蜜,是挚友。
八年前,她们两人在学校后山山顶看流星,被一颗偏离轨道的陨石砸中,携手穿进太丰王朝。
面对突然出现的系统,陌生的亲人,以及跟现代完全相反的封建社会,她们举步维艰。
每一次一方想放弃的时候,是另一个人的鼓励和帮助,支撑着彼此走到现在。
星遥在这个世界含恨而去,温沅要送她最后一程。
“阿沅,你去哪儿?”
温沅没有回头:“我去陪星遥。”
“我同你一起去。”
温沅没有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外头阴湿的寒气割得脸疼,温沅却没什么感觉。
有时候,心死了,大概会触发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屏蔽对外界的感知。
瑶华苑前院,白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皇上万岁,贵妃娘娘千岁。”
苏锦云的声音夹在众人之中,柔弱无力几不可闻。
李昭说:“你就是五弟新纳的侧妃?抬起头来。”
苏锦云期期艾艾地抬头,下巴挂着两粒豆大的泪珠。
温沅见李昭明显一愣,大概是被苏锦云肿得跟个发酵似的红馒头吓了一跳。
他微微皱眉,心中暗道李珩什么眼光,怎么娶了个这样的女子。
李昭收回视线,说道:
“王府大丧,你作为侧妃这几日就在灵堂守着王妃的长明灯。”
长明灯不能灭,需日日夜夜看守,半刻不离人。
苏锦云身体明显一晃,她紧紧捏着衣角,低下头颤颤巍巍应道:“谨遵陛下教诲。”
灵堂四处通风,她上午回屋换衣时,为了保持婀娜的身姿,没有穿保暖的厚衣,跪了这么许久,膝盖早就被地底的冷气浸透,又冷又疼。
王妃的葬礼非同普通百姓,庄重肃穆,最长可达半月余。
且不说半月,不出一天,苏锦云的膝盖就要废了。
天子金口玉言,苏锦云有口不能说,日夜守着长明灯,这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奶娘王氏跪在苏锦云身后,头紧挨着地面,心里头替自己小姐鸣不平。
她暗道,等皇上和贵妃回宫后,定要找王爷哭诉一番,免了小姐守长明灯的苦差事。
王妃自己命薄,怪不了别人,等丧事一过,自家小姐就是瑞平王府的当家主母,抬为正妃指日可待。
这不过是黎明之前的黑暗,熬一熬,小姐的天快亮了。
李昭没在灵堂久待,一会儿带着周公公走了。
温沅绕着灵堂扫视一圈,找到了被挤在最后的桃喜。
桃喜一双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脸上的泪水就没干过。
温沅见她走路一瘸一拐,便让小樱叫桃喜过来。
温沅眉头轻敛,把系统拉出来质问。
温沅:[系统,我为什么会怀孕?]
系统:[这......出Bug了。]
温沅:[那你赶紧把这个Bug修复,我正准备死遁,不能要孩子。]
系统:[宿主,本系统爱莫能助啊,你知道的,我一向无能。除了发布任务,偶尔陪你聊个天解个闷,屁作用也没有啊。就连给你们发送奖励的权限,也是低得可怜。]
温沅:[当初我们答应完成任务的条件之一,就是不在这个世界生孩子,你同意了!]
系统:[是啊,这......不是出Bug了嘛。而且,姬星遥宿主曾经偷偷找过本系统,让我取消这个条件,本系统答应了。]
当时姬星遥决定留在这个世界后,日日念叨着要给李珩生个孩子。
瑞平王在边疆多年,战功累累,朝堂渐稳后,身为王妃的她该给李珩孕育子嗣了。
求子汤,也是那时开始,送进瑶华苑的。
温沅:[你这是耍赖,她是她我是我,我从来没提过这个要求。你赶紧给我把孩子弄掉,我不可能在把自己的血脉留在这个世界。]
系统:[啊,对不起宿主,本系统无能为力,你自己想办法吧,再见!]
咻,系统关闭电源开始装死,任由温沅呼叫,不再回应。
温沅气得在脑中破口大骂,可因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缺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阿沅,可是不舒服?”
李昭第一时间发现了温沅的异常,他敛去脸上的喜色,一把抱起温沅。
突如而来的失重感让温沅下意识搂住李昭的脖子。
如此亲昵的姿态,自从温沅被禁足,已半月有余未曾出现过。
半个月,能改变的事很多。
以前,李昭身上的檀香会让温沅觉得心安,可现在她觉得檀香过于冲鼻,她侧过脸去,不愿靠近李昭的胸膛。
“周公公,回宫。”
“哎,贵妃娘娘回宫~”周公公尖细的嗓子尾音上扬,是毫不掩饰的高兴。
太丰王朝更迭换代三年,终于要有小皇子了。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李昭步子迈得大,身形却极稳。
他嘴角含笑,眉眼间皆是得意。
盼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有孩子了。
把温沅抱进马车,帮她整理好额间的碎发,李昭说:“阿沅,在这儿等我,我去见一下五弟,随后跟你一起回宫。”
他的视线过于灼热,温沅不着痕迹地避开,朝他点了点头。
李昭离开后,温沅打开窗帘,唤小樱过来。
“娘娘,有哪里不舒服吗?”小樱脸上皆是关切,她不是周公公,比起对对太丰王朝小皇子的期待,她只担心自家娘娘的身体。
温沅撑在窗棱上,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周围。
“娘娘小心。”小樱伸出双手在温沅身下做出托举的动作,生怕她跌倒。
温沅顾不得许多,趁着现在没人,她吩咐道:“你去药铺抓一副下胎药,切记,不要让人发现。”
小樱听闻,脸色唰的一下变成苍白,她瞪大双眼惊恐地摇头:“不可,娘娘,不可啊。”
温沅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只能低声催促:“快去,皇上要来了,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小樱一向听温沅的话,可她刚才的话太骇人了。
这是谋害皇室子嗣,诛九族的大罪,小樱怎敢让温沅承担。
而且,下胎药伤身,娘娘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怀了孩子,万一伤了身体根基怎么办。
“小樱,本宫的话你是不是不听?”
时间紧迫,温沅没办法,只能冷下脸逼小樱一把。
“娘娘,我......”小樱手足无措地捏着衣角,一张小脸纠结得皱成一团。
“快去!”温沅怒斥,小樱吓得一哆嗦,无奈跑出王府。
吼完小樱,温沅手心渗出一层汗,她不由自主地摸着小腹。
那里平坦光滑,与平日没有两样。
可现在告诉她,里面有一条小生命,真是不可思议。
她放下窗帘,倚在软绵绵的靠背上,闭上眼,静静等待。
文礼阁,太医正在忙着给李珩包扎。
先前的白布因为李珩的挣扎和不配合早就被鲜血浸透,太医只得拆开重新上药包扎。
因失血过多,李珩很虚弱,此时,他怔怔地看着屋顶,不反抗也没任何反应。
李昭等太医包扎完,屏退了所有人。
“五弟,阿沅有身孕了。”
李珩无神的眼珠傀儡似的慢慢转动,视线移到李昭身上后,毫无神采的眼球突然被注入一丝希冀。
“真的吗,恭喜皇兄。”
他扯了扯嘴角,眼底的希冀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惜,我永远不会有星遥的孩子。”
“阿珩,好好活下去,你是朕儿子的皇叔,等他长大后,我教他识文断字,你教他骑马射箭。星遥若还在,一定会喜欢他。”
提到姬星遥,李珩麻木的表情变得痛苦。
“是啊,星遥喜欢孩子,她很喜欢......孩子。”
李昭拍拍他的肩膀:“振作起来,太丰王朝需要你,朕需要你。”
“......”
李珩最终没有应下皇兄的话。
李昭离开文礼阁时,在瑞平王府留了暗卫,时刻监视瑞平王的一举一动。
一旦瑞平王再有自伤之举,暗卫必要阻拦,不然提头来见。
李昭回到马车发现温沅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坐在温沅身边,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些,他双腿做枕,高大的身躯挤在马车边,保持别扭的姿态直到永和宫。
晃晃悠悠的马车停下,温沅从睡梦中醒来。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梦里她陪一个光屁股的小孩玩儿,一会儿在溪边戏水,一会儿在胡同里捉猫猫。
“娘亲,娘亲,快来,你快来抓我呀。”
温沅跟在他后面不停地追,想要看清小孩的脸。
可直到梦醒,也没看清。只知道他小小一个,胖滚滚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口一个娘亲脆生生的,可爱得不得了。
她不愿醒来,想再看看小孩的脸,可马车停了,再装下去没意思。
温沅随李昭下车,进宫门时,她看向小樱。
小樱慌乱得眼神到处瞥,温沅就知道了,药取到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