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看着他摇摇头:“我不要爸爸!”
我带着女儿出国,离开了这个令人痛苦的地方。
出国后,我接到一通来自国内的号码。
接起电话,是熟悉沙哑的声音,略显苍老:“我想看一看予安可以吗?”
我说:“她害怕你。”
男人笑了一声,笑的苦涩。
后来,周昭言不再给我打电话了,听说他快死了,得了疾病。
或许这就是他造下的孽。
他命不久矣,李墨打电话问我:“嫂子。”
“不……林安乐。”
“周哥他时间不多了,每天都很痛苦的活着,癌症扩散的很快。”
“他唯一的愿望和支撑他化疗下去的动力就是你和孩子,能不能回来看他一眼。”
电话那头还能听见周昭言痛苦的呻吟。
我笑着说:“我过得很好,不想沾染晦气。”
挂断电话,李墨又不死心的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最后一次李墨问我:“真的最后一面都不行吗?
我不想他带着遗憾走。”
周昭言害死我女儿的时候可没心软过啊。
我又怎么会对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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