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全都是因为那个叫连裳的舞女,就是当初新闻爆出来的那个女人。
霍远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居然为了一个欢场的舞女沉沦了成这样,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是拼着这个老脸不要,也悔了温家的婚约让他把人娶了,不至于成了今天这样,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霍夫人没想到自己看中的温家小姐竟然私底下是个这么歹毒的女人,虽说她也不喜欢那个连裳,可是到底做不出这种糟蹋人来的事情,同样是女人,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可是呢喃着连裳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后来再记起来,这不就是当年霍凌喜欢的不行的一高的那个女孩儿吗?
他们以为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一时少年心性,后来也再没听他提起过,还以为早就过去了,这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连裳,连殇,可不就是个不吉利的名字吗?
哎呀真是……”霍夫人急得满嘴上火,可是任何用都没有。
霍凌灌了一口酒,咽下去,浓烈的酒在胃里搅动起一阵灼烧的刺痛,可是都抵不上心里的痛,心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淋漓,怎么补都不上。
他自嘲一笑,丢魂落魄地倚靠在海边的山石上,眼睛微眯地看向远处地星辰大海,迷蒙中闪动着水花,他满脸的胡须,早已看不清从前的英俊潇洒,嘴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连裳,连裳……”人在时候,总是说尽了伤人的话语,人走了,再如何痛苦,再如何悔恨,也都没用了。
霍凌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然后酒气升腾进眼睛里,化成眼泪再流出来,悲伤也跟着一起流出来:“连裳你藏的太深了……你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你爱我’,可是,原来你一直都是爱我的,我这个傻逼,大傻逼!”
霍凌扬起手,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胸口,终于明白连裳为什么会自残,人痛到极致无法忍受的时候只有身体的疼痛能够将那种绝望分散一点点,他折磨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心好受一点一样。
“对不起连裳,我也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我爱你’,我从来没有给过你安全感,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我满脑子只有被你拒绝的不甘和愤怒,我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爱,我只知道占有,只知道控制,只知道嫉妒,只知道歇斯底里!
而就是这些人性之恶,毁了你……”霍凌泣不成声地自言自语地说着,一双眼睛红肿得不成人样儿了,他哭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是连乞求原谅的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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